注:以下内容为野史传说,仅供参考。
藏书故实
精于鉴赏,极富藏书。宫中购置图书、画帖数万卷,法帖如钟、王真迹。公、私藏皆印有“内殿图书”、“建业文房之宝”、“集贤殿书院”等。或为其签名、题字,或为诗歌杂言。宋军攻陷金陵,城将陷,他对保仪黄氏曰:此皆吾宝,城若不守,尔等可焚之。城陷,黄氏皆将藏书画焚烧。所作文词,多含伤感离愁之情,富于感染力,艺术成就颇高。后人把他和李璟的作品合编为《南唐二主词》。
大周后
李煜(南唐后主)与他的红颜知己周后在后人脑海里留着一个鲜明印象,就是他留给了我们不少香艳、柔情、悲哀的词。他的词,确实给他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伟大,所以后人对他的评价,除了作为曾经的国君,还被誉为“词中之帝”。 但是我们要知道他的成功——文学的成功,是不能忘记一个被他迷恋着的女人——周后。
周后,名娥皇,生于公元936年,比后主大一岁。她在文史记载中,确是个多情而贤慧的女人,因为古代帝王们,多是后宫佳丽三千人,很少能将全部灵魂寄托在一个后妃身上的,更很少不变迁其爱情,而表现于文学的,周后之能得到一个多情帝王的专宠,且使将爱情流露于文学,当然她是一个资质佳惠,美艳多才的女子了。 据陆游《南唐书》载:她精通书史,善音律,尤工琵琶。元宗(后主父亲)赏其艺,赐以焦桐琵琶。后主作念家山,后亦作邀醉舞。二人曾重订霓裳羽衣曲,此曲在唐之盛传,最为大曲,后主独得其谱,乃与后变易讹谬,颇去洼,繁手新昔,清越可听。 她常弹奏后主的词调,极得后主赞美,这就是后主作词的原动力了。
李煜的初作《浣溪沙》: 红日已高三丈透,金炉次第添香兽,红锦地衣随步皱。佳人舞点金钗溜,酒恶时拈花蕊嗅,别殿遥闻箫鼓奏。 把迷恋周后的情感,深宫香艳的情形,全部写托出来。请读他的《一斛珠》: 晓妆初过,沈檀轻注些儿个,向人微露丁香颗,一曲清歌,暂引樱桃破。罗袖裛残殷色可。杯深旋被香醪涴,绣床斜凭娇无那,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。 这种香闺韵事,儿女柔情,真赤裸裸地写了出来。“烂嚼红茸,笑向檀郎唾”,多烂漫,多么娇柔的儿女姿态,以现代眼光看,固然不足为奇,但是,在千年以前的封建社会里,那就够奇特的了。 周后的多情,感动了后主的词笔,后主的词笔,介绍了多情的周后给千古瞻仰,文学是环境的产物,是情感的交流,在这里完全得到印证了。
人生总没有不散之筵席,不幸的事总要有一天降临到最欢乐的人们身边的。当后主28岁那年,周后生病了。后主朝夕视食,药非亲尝不进,衣不解带者累夕,如侍父母之痴。然而,周后终被秋风吹去了,其时,后主哀苦骨立,杖而后起,亦如其丧考妣,且将投井以殉,赖救之获免。又亲撰诔文,作《昭惠周后诔》,对两人曾经的恩爱生活做了具体生动的描写,读罢为之动容。 对后主来说,真是天大的不幸,后来将她葬于懿陵,谥号昭惠,周后的死,令后主悲痛不已,他的词风也是在这时有了转变。从香艳旖旎,到感伤悲切,一切皆因情起。是周后开启了后主的灵思,让他无意做了“词中之帝”,虽为亡国之君,却被后世摧崇到诸多帝王之上。
请看下面这首《挽辞》: 珠碎眼前珍,花雕世外春,未销心里恨,又失掌中身。玉笥犹残药,香奁已染尘。前哀将后感,无泪可沾巾。 艳质同芳树,浮危道略同。正悲春落实,又苦雨伤丛。秾丽今何在?飘零事已空。沉沉无问处,千载谢东风。 这首诗表达了后主对周后深挚情意以及深哀巨痛的心情。 后主自失了他的爱妻,这种痛苦,这种刺激,已深种在他底心灵深处,把他从温柔沉醉的大国,拖到悲哀凄惨的境域里来,于是他的词也从“烂嚼红茸”而转变为“为谁和泪倚栏杆”、“秋风多……夜长人奈何”的凄惨调子,以后家破国亡,更给他许多词的材料。
周后生前能使后主做香艳的词,死后又影响后主做感伤悲切的词,这种功绩,是后人应该感谢她的。 自古文人与美人,是结着不解缘的;几多伟大文艺作品,都是以香草美人为题材,为背景的。《红楼梦》中“金陵十二钗”和“金陵十二副钗”都是绝代佳人。 周后去世,李煜又娶了周后之妹小周后为皇后。的确,美人的魔力,足以感应文人的心灵,而使之写出血和泪的文学来。后主不会做皇帝,而无意中做了词中之帝,被后世推崇在一切帝王们之上,谁说这不是周后的力量呢?窅娘李煜的宫嫔。据传为女子缠足的第一个人。陶宗仪《辍耕录·缠足》引《道山新闻》:“ 李后主 宫嫔 窅娘 ,纤丽善舞。 后主作金莲,高六尺……令窅娘以帛绕脚,令纤小,屈上作新月状,素袜舞云中,回旋有凌云之态。”
佛教
从幼年时代起,他就生活在一个信奉佛教的帝王之家,深受佛教思想的熏陶和浸润,佛教对其人生思想和文学创作也产生了极为深刻的影响和作用。
南唐后主李煜的信佛佞佛,首先从他的名号中即可得到鲜明的体认。
李煜,初名从嘉,字重光,有钟隐、钟山隐士、钟峰隐者、钟峰隐居、钟峰白莲居士、莲峰居士等号。这些名号既见于史书的记载之中,也留存于后主的丹青题笔之上。
李煜出生于一个酷好浮屠的帝王之家。南唐烈祖李昪、中主李璟皆崇奉佛教,这对李煜的佛教信仰也就产生了深远而强烈的影响。
李煜的信佛佞佛,既贯穿他的整个生命历程,也就有着种种突出的表现。
为了提倡佛教,后主于在位期间大力崇修佛寺,广度僧侣。据宋无名氏《江南余载》卷下记载:“后主笃信佛法,于宫中建永慕宫,又于苑中建静德僧寺,钟山亦建精舍,御笔题为报慈道场。日供千僧,所费皆二宫玩用。”又据《十国春秋》卷17《南唐后主本纪》记载:“是岁(开宝二年,公元969年),普度诸郡僧。”“开宝三年(970),春,命境内崇修佛寺,改宝公院为开善道场。”可见后主即使是在南唐风雨飘摇、国库空虚之际,仍不遗余力地从事扶持佛教的事业。
之死
牵机毒,也称牵机药,是我国古代帝王要将臣子和妃子赐死时所用的毒药。牵机毒与钩吻、鹤顶红三毒并列,是历史上最有名的三种毒药。这种毒药实际上就是中药马钱子。马钱子,别名番木鳖,主要成分为是番木鳖碱和马钱子碱。其种子性寒、味苦,有通络止痛、散结消肿之功效,在中医里中被用于治疗风湿顽痹、麻木瘫痪、跌打损伤、痈疽肿痛。由于马钱子对中枢神经系统亲和力强、解力困难,过量服用可出现颈项僵硬,瞳孔放大,呼吸急促与困难等症状,甚至抽搐,如不及时抢救,可因呼吸系统麻痹而死亡。相传牵机毒的出名之处,是源于它毒死了南唐李后主。
李煜提笔写下了千古名篇传诵的《虞美人》。这首诗词不加掩饰的,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故国之思。正由于这首词,宋太宗得知此事后,认为李煜是“人还在心不死”,想复辟变天,于是赐李煜“牵机药”自毙。服药后,李煜全身抽搐、腰不能直起,最后头足相就,状如牵机而死。也正是因为人服了这种药后死亡的姿态是头部与足部相接(李煜因酒后服药,酒助药性,引起全身性抽搐,最后头部与足部相接而死)状似牵机,故后人也称马钱子为“牵机药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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